在銮驾前极速跑动着的人,很容易会被误认为是一个图谋不轨的贼人的。

他只需要自若地走到文楼和武楼正中,然后,很自然地随着众人一同跪下便好。

这也是他一直盘算得结果——一切都是那么得自然而然,顺理成章。

不过,他今日的运气,大概是差了一点。

墙上挂着的黄历,他也应是没功夫瞅上一眼的。

只在一瞬间,他便斜眼倒了下,且,他的身体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向文楼的窗台内窜去。

突如其来的遇袭,措不及防地晕倒,容不得商量得被人送入了文楼中,这整个过程,也只是一道身影闪过的时间。

这身影,似有过拨抬剑鞘的举动,但,这举动绝对是微小的,亦是任何人都无法察觉的。

“这里始终没有变,这书柜很多年前就是摆放在这儿的...”

轻而缓慢的声音,在文楼内弱弱发出,这声音也应是说给已晕倒的副将听的。

因为,文楼中只有方才的那道人影和已昏厥的副将。

可惜的是,副将早已什么都听不到了...

...

一骑快马袭来,马上之人身穿飞鱼华服,在缕缕阳光的照射下,英姿飒爽,威武不凡。

人们眸光聚迎,不禁灿笑,更有点头弯背向其示好的举动。

身穿飞鱼华服之人,在受到这样的礼遇下,本该谦逊回礼,却反倒将头颅昂得更高,胸脯也更挺了些。

他那藐视一切的眸光,散发着舍我其谁的杀气,始终望向前方,不曾有一丝移动。

随着令旗挥下,他高喝鞭马,战马腾空而疾,一耀眼的银光赫然出现,只听“嗖”的一声,一支利箭射出,远处的柳枝应声而断。

没等众人反应过来,他又快速骑行到远处的柳树下,一把夺过兵卒手中已断的柳枝,高举过头顶...

顿时,擂鼓响天彻地,他身下的兵卒也立即大喊:“锦衣卫指挥使纪大人命中!锦衣卫指挥使纪大人命中!锦衣卫指挥使纪大人命中!”

可,再观众人,皆呈目瞪口呆之状,脸上也露出着难以言说的神情。

片刻后,众人开始彼此张望,双手也不自觉地聚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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